第20章 番外

    第20章 番外(1/2)

    “对不起,我来晚了,泽。”慕容玲紧紧抱着男人,看着男人被死死束缚,被火舌缠绕全身,她颤抖着哽咽的说,完全不顾火舌已经卷起了她的裙摆。

    “呵,我还以为你走了,怎么又回来了。”被烧到面目全非的泽,又悲又气的对慕容玲说,边说,嘴角的鲜血如泉水一般,但他还是伸出烧的焦黑的双手,紧紧抓住慕容玲的手道:“我就想知道,你有没有,有没有爱上我?哪怕一点?”

    “有的,有的,你别说了,呜呜,泽,对不起,我爱你,你看,我,我穿了婚纱,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我特意来嫁给你的,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慕容玲眼见李泽源又口吐鲜血,慌忙拿手去擦,但越擦越多,越擦越多。

    急的她哽咽着断断续续的哭诉着,泪水如雨注:“泽,我爱你,我爱你,对不起,对不起....”那火舌如藤曼般,死死的缠绕着慕容玲洁白的婚纱,将火中的两人紧紧包围,但他们完全不在意,或许,这就是飞蛾扑火的爱情。

    ”傻瓜,我也爱你呀,这次又是你主动牵的手,你招惹的我,不可以再跑了。”李泽源的双眼早就被烈火熏瞎了,但他还是努力着想要睁眼,那嫣红的鲜血瞬间从双眼中流了下来,

    “呜呜,泽,别睁了,别怕,别怕,我陪你,不会有事的。”慕容玲望着眼前这个面目全非的男人,想起他以前是多么的意气风发,双眸如星般璀璨,心里疼的要命,呜咽着说:“反正,是为你一个人穿的哦,我爱你,泽。”李泽源开心的列了咧嘴,他缓缓抱住慕容玲,趴在她耳边低语道:“真好,这次终于是我的了,真好。还有,我叫漓哦,我的小憨憨。”

    说罢,紧握着慕容玲的手缓缓松开。慕容玲浑身一僵,脑海中许多画面一闪而过,虽然不清楚漓到底是谁,但这个字就像刻入她生命般,让她心疼如刀割。他走了,再也不会有人,调笑的叫我憨憨,再也不会有人,疼我如珍宝,视我如明珠,再也不会有人,只为一个传说,找遍漫天的格桑花海。

    “漓,这次,我记住你了!傻瓜!我再也不放手了,你想甩都甩不掉,漓。”慕容玲搂着被烧的焦黑,面目全非的尸体,在他耳边轻语道:“这次,我来陪你,是真的哦!”

    那一摸血月下,汹汹的火焰就像开在废墟里的彼岸花,凄美诱人,又悲凉无比。火焰里,一个身穿上婚纱的女子,死死的抱着一个被烧的面目全非的焦尸,任由火舌将他们吞没,纯白的裙摆如花朵般,火舌的艳红点缀着,如那夜星空下满地开放的格桑花,蓬起的裙摆,被火风吹起,就如那落英缤纷,绚丽而又凄美,璀璨而又短暂。漫天的格桑花呀!在这血月下凋零,我爱你,就像格桑花一样!

    夜风呼啸而过,带走的是谁的眼泪,天空中突然下起细雨,是天空的眼泪。冲刷着满地的无奈与哀愁,我亲爱的珍宝呀,与你一诺相许,是我素色年里最永恒的风景。如果可以,我愿在人间轮回百年,尝尽万苦,只愿求你一世的情缘。

    ”怎么会这样呢,明明没有被控制。“暮刚好清洗完这片区域后,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慕容玲,望着地上掉落的,被人为扯断的黑曜石项链和远处汹汹燃烧的烈火,他迷茫道:“怎么就死了呢?”夏日的细雨,洗刷着地上的罪孽,荒芜又空旷的四周,没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题,或许,他永远都不会明白,或许,他很快就会明白,命运的定数,又有谁知道呢?整个位面都会被重启!他们的故事,只会随风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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