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老九门】外冷内热 红家往事
综影视：遣悲怀
缺德道人
张启山与红如月对视一眼，二人皆是喜怒不形于色之人，却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尴尬。
“你去把茶泡了再回来！”红如月扶额。
“你这婢女…”也太笨了吧？
“你知道什么？”红如月看着慢吞吞离去的小黄，幽幽叹气，“小黄生前出身穷苦人家，天生愚笨，被家人厌弃，死时也不得善终。家里人看她快断气，草席一裹就把她扔出来了。这样的人死后也只能做孤魂野鬼，生前是傻子，死后也是蠢货，要被别的欺负。”
“所以你就收了她。”张启山轻笑，“想不到你还挺善良。”
“我只收留死人，这也算善良吗？”反正她不觉得是，“如果这也算的话，我马上把他们全部烧掉。”
“你为什么不请几个活人在家做家仆，还能陪你说说话。”
“活人。”红如月摇头，“人心难测。活人会生出异心，会背叛。”
小黄泡好茶上来，很是规矩的慢慢退下，张启山掀开杯盖，这次的茶比上回的龙井要差些，却也是上品了。
“我听老八说你与二爷关系很不好？”
红如月也不知从哪儿翻出来的木头块儿，麻利的雕刻着人像，听到张启山的问题，只是点头，这事应该整个长沙都知道的。
她手上动作不停，抬头看一眼张启山，
是来说和的？
“血海深仇。你若是想劝和，便走人吧。我与那一家的仇，除非他们死绝断后，否则绝对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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