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不跪?

    朝玥不在府中,如今这罗氏没传拜帖便带着罗察,携着大包小包的礼盒来至府上,暗里明里地向观海澜大厅朝玥的生辰八字,其意思不言而喻。

    听着罗氏的话,观海澜表面不发一言,心里却是喜之不胜。

    想必是昨日悠儿的计划已是大功告成,如今能解决掉那个麻烦精,倒也算得上是一桩喜事。

    只不过这终究还是有关言家清白名节的事,她该作的样子还是要做足。

    观海澜佯装生气,先是挡着众人的面将朝玥骂了一通,这才对着罗氏笑开解道:“玥儿平素是个有心性的,我断不相信她会作出这等事情。这般状况...哎,罢了罢了。”

    “夫人您这话说得极是。”罗氏说罢便叹了口气,讨好般笑道:“如今犬子做出这般荒唐之事,本是我管教不严在先,他不懂事,我却一把年纪了,还能不知轻重?虽恨不得立刻将他拿来一棍子打死,却也先想起总得给贵府一个交代才是。这不我便拉着他来给二小姐负荆请罪来了?”

    听着这般奉承,观海澜的神色果然好了点。她抿了一口茶,佯装叹气道:“女大不中留,事已至此,也别无它法。”

    言悠儿依偎在她身边,笑着附和道:“对呀母亲。姐姐与罗公子情投意合,现在又有了肌肤之亲,如今能结成好姻缘,也算得上是万全之策了。”

    “谁说这是完全之策?”一个娇小的身影顺着脚一径踏入门槛,半新的黑色绫袄穿在身上,下着墨绿锦丝凤罗裙,身形蜂腰削背,鸭蛋脸面,略施粉黛的小脸儿格外娇媚动人,勾人心魂。

    言悠儿见众人在,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抢先笑道:“姐姐,你终于回来了,昨晚我在客栈寻你未果,担心得一夜难眠,如今见着你了这方才安定下来呢。”

    “昨日我身子不适,便寻了个房间住下了,住在自家的客栈,可是有何不可?”朝玥不咸不淡地看了她一眼,慢悠悠地说道。

    朝玥双手叉腰睨着正端坐在侧边的罗察,朱唇微启:“你不是要负荆请罪吗?怎么?见到我还不跪下?!”

    罗察瞧见那面如敷粉唇若施脂的容颜,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等回过神来听见她的话又不禁恼羞成怒,偏生口不能言,就连罗氏的脸上亦青一阵白一阵。

    “朝玥,不得无礼。”半响,观海澜厉声打断。

    朝玥这才转向正堂,象征性地向观海澜请了安,郑重言辞道:“母亲,并非是孩儿无理。只是方才孩儿在过来途中已知晓罗氏二人前来府中所谓何事。我是觉得,罗大公子确实应该向我负荆请罪!”

    观海澜顿时来了气,“够了!你还嫌这点事情不够丢人?丢了言家的脸面暂且不提,反倒是你成了闺中怨妇了?我这般成全你们二人,何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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