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官兵顿时围上来,就将母子三人按在地上。

    饶是宋安逸有浑身浑力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好话说得好:“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少说话,舍些财务换人回家。

    难怪都说这临城进不得,还没进城门呢就见识到了。

    沈二柱哪见过这场面,当场就被吓哭了,甚至于宋安逸都闻到一股子尿扫味,给孩子吓不轻。

    至于沈栓子跟在最后面还不知道啥情况呢。

    “栓子,别怕,有娘在。”这时候宋安逸还要稳住军心。

    带头的官兵蹲下了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宋安逸。

    “说,是哪个山头的土匪,想用这些有毒的腌鱼来祸害我们临城?”说完摆摆手就有人把宋安逸的独轮车推进城。

    这是送进去找仵作验毒?宋安逸知道万不可能。

    “民女并非土匪,而是浙城来做生意卖腌鱼的。”宋安逸祈求般的目光看着带头官兵,心里想你才是土匪。

    头目并没有说话,而是自顾掏出腰间匕首,放在宋安逸眼前。

    “死鸭子嘴硬,带走,关地牢里让老爷发落!”说罢一群人就压着娘仨往城里去。

    宋安逸可不想当冤死鬼,挣扎着喊叫起来:“大人,民女真的是来做生意的,不信你可以看一下我的路引。”

    头目似乎没听到一般。

    “大人,您不看僧面看佛面,民女还有东西要孝敬您呢。”听到这头目脚步一顿。

    转身看向宋安逸,“怎么,换套路了?实话告诉你吧,浙城离这是不远,但是自打兵乱起两地就断了联系,更别说通商!”

    呵,原来根源在这呢。

    “可是有断就有续啊,民女这不就是来续上的。”宋安逸接的也没毛病。

    但是头目不听,不多时就来到县衙后的大牢。

    大牢里早已经人满为患,还没进入就听到一阵阵哭喊叫冤的。

    看来这些官差没少做这等腌臜事,县太爷居然也不管?

    很快母子三人就被压到一间牢房门口,里面早就挤满了人,官差打开门粗鲁的又把他们推进去。

    “挤挤吧,明天就上路不挤了。”一句话其他人立刻给母子三人让开一片空间不敢靠近,似乎躲瘟神一般。

    得,静候沉冤昭雪吧,腌鱼是要不回来了,自己出门就带几十枚铜板估计都不够给这些狗仗人势的官差打牙祭的。

    沈二柱又饿又怕很快昏睡过去,沈栓子清醒的睁着眼像饿狼一样看着众囚犯,倒也让他们不敢靠近。

    宋安逸一时间没了办法,也不想像那些囚犯一样一直喊冤,寄希望于明天的开堂问审。

    第二天一早就有官差来提母子三人,沈二柱刚醒过来要喊饿,看到给自己上枷锁直接又吓晕过去。

    看沈栓子还是个小孩官差就没给他上枷锁,就这样将三人压上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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